同样都是兄妹怎么就你不一样呢?(1 / 2)

“啪”

戒尺重重地打在少女的掌心。原本便算不得柔嫩手此刻已皮开肉绽。受罚的人却倔强地咬着唇,竭力不让痛呼从口中溢出。

“你怎么能去强迫别人!”

美惠子罕见地发了脾气。在琉的印象里,美惠子总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她很少说话,便是开口也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连同音量都是好像是被提前调试好一般。平日里除了与鬼舞辻无惨做实验外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处喝茶。有时她睡迷糊了,看到她还以为是一个做工精美的木偶。

自从被带到这里后,她便没挨过一次打。鬼舞辻无惨对她是冷漠的,除了偶尔上课之外几乎一天都不会与她说几句话。但美惠子不同,她虽不怎么说话,却是对她极尽纵容,无论她想学什么都会答应,就算闯祸也会替她摆平。甚至有一次她男扮女装跑到花街,最后被女装的鬼舞辻无惨提溜回来。美惠子也只是说了她几句,禁了几天足,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惩罚。

只是有时,她觉得美惠子瞧着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好像是在透过她补偿谁似的。

时间久了,她甚至都忘了,美惠子并非人类,而是食人的怪物。

虽然她并不曾见过美惠子真的吃人。

“啪”

又是一戒尺打来,琉痛的眯了眯眼,生理性的泪水溢了出来。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吼了起来。

“我做了又怎样!明明是他说的,若感到欢愉便算不得强迫,如今他也感到欢愉,那就是他活该……美惠子大人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吗?您有什么资格说我!”

是了,美惠子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曾有一人类富商意图巴结鬼舞辻无惨,便邀请他去花街游玩。那时的美惠子便坐在一边,如同一位贤惠的妻子一般,替二人斟着酒。

那时的琉还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不够听话被这两个怪物吃掉。可是那一天她没有听话地拿着鬼舞辻无惨给的钱出去玩,而是躲在门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那富商许是喝的多了,竟是得意洋洋的说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甚至将色眯眯的视线移在了美惠子的身上。

琉眼看着鬼舞辻无惨已经露出了尖利的指甲,她止不住地颤抖着,想着又要看见血淋淋的杀人现场。但鬼舞辻无惨却是突然地收回指甲,饶有兴趣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并未察觉自己逃过一劫,还在大着舌头胡咧咧地说着。

他说起那些抱着孩子,哭着祈求他给她们一处安身之所的妓子;他说起那些年轻的游女,那些“卖艺不卖身”,“卖笑不卖身”,只一厢情愿地等着心上人的窑姐子。

他得意洋洋地称赞着自己的刚正不阿,称赞自己的不近女色。那些肮脏的窑姐子会毁了他的清誉,所以他一甩袖子,将那些烂在泥里的东西甩了。他是多么的清白,多么的坚定。于是他拍拍屁股走了,只留下那些肮脏堕落的窑姐子继续在烂泥中挣扎求生。

“要我说,那些女昌女支确实该卖,不卖就没什么意思了,但也该风雅矜持点。”

鬼舞辻无惨挑了挑眉,他匆匆地扫了一边的美惠子一眼。美惠子则垂着头,不紧不慢地将已经空了的酒杯续满。

“在下也曾见过些忠贞烈女。”

鬼舞辻无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的响声将躲在外面的琉吓得一激灵。

“她们也曾是谁家的大小姐,或是因家道中落,或是被奸人所害。她们也曾是些好女子,可最后不还是……”

鬼舞辻无惨话未说完,那男子便急匆匆地反驳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要我看呐,便是这些女人天生□□,不然怎么不一直洁身自好?事情到了现在这份上,全部都是她们的错。”

“是吗?可若说不卖,那妈妈就要用尽手段,棍棒火烫都是小的,就为了逼她们就范呢。”

“那又如何,她不能再坚持坚持?”

“再坚持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而且那妈妈手段多的是,实在不行下了药将她推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命哪有贞洁道义要紧,若真到了这种境地,她难道不会自尽吗?”

里面二人什么想法琉不知道,只是这话叫她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被卖到花街过“好日子”的姐姐们,一股子无名的怒火烧了起来,她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她仿佛忘记了恐惧,死死地盯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门突然被拉开,琉躲闪不及,差点扑进面前男人的怀里。

“无……无惨大人。”

心中的怒火被兜头浇灭,琉战战兢兢地向后挪了挪。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索性闭上眼,等着死神的降临。

“做的什么怪象。走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鬼舞辻无惨好像完成为了某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