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
他的铺子租了一间出去,罗富贵没说什么,但另一个人,言语中似有悔意。
其实,自打县城越来越多个体铺子开业,他也在想退路了,政策越来越松,虽然还没有正式取消各种票,但要必须有票才能买到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先前提出开裁缝铺子,就是想试试水。
不过,顺着一股水流,歪了道,却又是歪打正着。
王昭昭前后捋了捋,“四叔,你和富贵叔,还有肉联厂的另一个人,都要上班,所以都是那个……小青年在负责你们的生意吗?”
“他叫顾海军,听说祖上出过御厨,上面有四个姐姐,就他一个男丁,下乡时吃了些苦,好在他妈逼着几个姐姐姐夫想办法,很快就给人捞回来了。
也算捞的及时,要再晚点,可能得去给他收尸了,回来后,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他家里想办法给他弄过几个工作,都没能干多久,后来连他妈都放弃了。
弄工作费人情,又要花钱,家底很快就穿孔了,于是,他成功成为一名无所事事的混子。”
听王四兵说完, 王昭昭心想,这个顾海军,算是他四叔收的小弟?
不然,干嘛这么介绍他的情况呢?像那个肉联厂的关系,根本没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