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来。

“主公切莫自责！”

“嗯？”曹操扭头看了看程昱，这个自己的左膀右臂，每次说话都让自己很舒服。

又不知他这番又要说出什么？

“世人传主公每到一地均会问此地有妓女乎。”

“......”

曹操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

“他们却不知，这只是主公百战百胜的一个方式！”

“嘶~”

“芜湖~”

“还得是程昱啊。”

其他将士默默的在心里点了个赞，这也能洗的。

“主公询问有妓女乎，只是深入调查对手的方式，询问价格，可以知道当地的经济水平。”

“询问数量可以知晓当地青壮年比例。”

“询问持续时间，可以知晓当地青壮年体力是否强壮。”

“询问客人类别，可以知晓当地的廉政水平。”

“那张诱是明白人，他自知家底全被主公知晓，造反也是板上钉钉。”

“所以，错不在主公，而在那张诱！”

卧槽！！！

其他人这次彻底服了！

甚至不少人都在想，原来主公做事竟然如此有深度！

了不得啊！

而程昱一本正经的胡...不是，是君子见微知著...

令人佩服啊！

“程秀儿...不不不，程仲德所言极是啊！”

“我等建议将此写入史书，命名为：孟德指数！来给后人留下一条如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经验！”

“臣附议！”

“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