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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贵妃语调里带着些哽咽的停顿了下来。

约莫过了几个呼吸间，封承允就又听见贵妃继续开口说道：“皇上，臣妾累了。”

“特别是在见过您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时，臣妾才明白，自个儿输的彻彻底底。

皇上您不是没有心，也不是没有情，只是这心、这情是臣妾努力了许久也不曾得到过半分的。

所以臣妾放弃了，也不想要了...

比起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臣妾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一直守着方寸之地没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何模样。

所以臣妾恳请皇上在臣妾死后如顺...如乔氏一样吧，将臣妾的骨灰撒去边疆，离这皇城远远儿的。

也让臣妾在看看我天启大好河山的同时亦能欣赏下塞外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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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音落下，贵妃再次给封承允磕了个头，只是这一回，久久的她未再直起身，而是就额头贴在手背上，跪伏着一动未动。

但从她微微轻颤着的肩膀，封承允可以猜测到此刻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贵妃怕是正默默的在流着眼泪。

封承允心里此刻也有些不好受，他站起身，轻掸了掸衣袍的下摆，朝殿门方向走去的间隙开口说道：“贵妃的要求，朕...允了。”

“臣妾...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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