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想到，‘这是她第一次找我帮忙，我不能让她失望！’

‘而且，凭晓喻的作风，我相信她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的。’

连霏久久注视着她，缓缓点了下头：“好。我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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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今天难得出了一趟门。

钟子树亲自开车，将他接到位于市中心的总部大楼里。

忙碌的时间过得飞快，当有人来报钟华秀过来时，钟子树看了眼恍若未闻的钟锦，对来汇报的助理点点头，跟钟锦说了一声，转身出门去接待钟华秀。

“真难得，小钟总居然有空过来。”

钟华秀瞥了他一眼，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扇紧闭的大门上。

“阿锦过来了？我去给他打声招呼。”

钟子树拦在他面前，“不必了，阿锦有点累了，正是需要休息。”

“哦，你说他累了，他就累了？”钟华秀似笑非笑，“别忘了，你只是个旁支，如果不是有阿锦在，你未必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

“我这人不喜欢假设，只喜欢着眼当下。”钟子树不为所动，“不过，跟小钟总说一说假设也无妨——假设没有阿锦，小钟总现在应该跟在钟二爷身后忙前忙后才对，哪里能在上班时间外出呢？”

钟华秀嘴角抽动了下。

确实，如果不是钟锦力挽狂澜，钟家早在十年前就该倒下，被虎视眈眈的人们吞吃殆尽。

“做这假设没意义——”钟华秀顿了下，对上钟子树带着笑意的眼神，只觉得难受。

“假设”的话是他先提出来的，现在又来说假设没有意义，无异于自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