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1 / 2)

玉缘千年 庄妍的潮汐 1662 字 10个月前

军营

“她是什么意思呢?”天扬不解的问。这样大费周章派人过来,拷问了半天只说探查,身上只搜出来一个竹筒,也不是什么信件,只是一个唇印。在天扬的世界里,还没有人这么大胆肆意向他表达过暧昧缠绵,他自然不懂。“你派去落晨坊的人呢,回来没有?”玉清不答反问,有些头疼他究竟该怎么给这个恋爱的愣头青解释,难不成对他大喊:你家将军被人看上了,还被大胆的明送秋波了!这也太尴尬了。

“回来了,说遇见人盯着梅花巷的那个宅子,碰到洒扫的人也没什么动作。”天扬闻言便答,发现还有一个共通之处,“将军,说起来和这个有点相似,军营外也发现了人在蹲守,但离得远就没管,只是报了上来。”“守着你家将军的行踪呢。”玉清撇撇嘴,看来有聪明人把他这张脸和方疏天联系起来了,不过洛城与京城距离太远,洛城认识他的人几乎没有,联系起来就联系吧,反正也是一张脸。

顿了顿,玉清才吩咐道:“军营外的人盯紧了,守行踪便罢了,别让他们靠近知道军中布防。”“将军放心,臣心中有数。”天扬对于爱情糊糊涂涂,但对于领兵打仗布防还是一把好手。玉清自然是知道的,若非天扬一直忠心跟随方将军左右,恐怕派出去也是个不下玉炀的将领之才。

“将军,洛城海边来报,今日风向西北风。”玉炀掀帘进来说。“我知道......哪天不是西北风啊......白海风黒陆风你知道吗?”玉清无奈的很,他穿来之前是个高中生的好不好?还是学文的,可能过了这二十多年会忘记很多,但这么实用且好记的东西他咋会忘,何况自从来了洛城军营,每天雷打不动的,玉炀总要来禀告一次,他想忘也忘不了。

“什么?”玉炀隐约听到玉清在嘀咕,瞪大了眼睛问。“我说,天气如何?”“你刚刚绝对说的不是这个......”玉炀也学着玉清嘀咕,被玉清瞪了一眼才说,“阴阳官说今日晴朗,风平浪静,适合行船。”“前两天多阴雨......”玉清沉思半晌,抬眼急声吩咐玉炀,“立刻派人严查来往行船,商船更要仔细查!快去!”

玉炀急急忙忙跑出去,玉清紧蹙着眉,起身在柜子里找到他从京城带来的御用的宣纸和明黄色的绢缎,低声嘱咐了天扬几句,便摊开宣纸缓而重的写起来。天扬听了玉清的话竟愣了半晌,才动手裁布。玉清写的很慢,他平日的字都是飘逸的,方疏天的字周正,而玉凝的字用笔颇重,一字一顿毫无挥洒之感。

天扬裁好绢缎就去拆方疏天之前的谕旨轴承,再安在刚裁好的绢缎上。玉清拿出一方玉石按在印泥上又按在宣纸上,赫然就是传国玉玺的印迹!“将军!”天扬看的人都傻了,见玉清不顾阻拦将宣纸封入绢缎,失声惊愕。“把你这副表情收好,出了将军帐就不要露出任何破绽!”玉清头都不用抬就知道天扬什么表情,其实这事搁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但他不得不冒险,他作为一个驻城将军可拿不出什么御赐宝剑,只能“假传圣旨”了。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将军!”天扬一脸不认同的看着玉清还有心情用手在印泥上方扇风催干。“你以为我怎么拿到的这些东西?”玉清依旧没抬头看他,明黄的绢缎、御用的宣纸,模仿御笔的手艺......是能轻易拿到的东西吗?听着玉清冷静的声音,天扬这才能将自己从刚刚的麻木听从中抽离出来,是啊,这一定是陛下默许的。

“可若东窗事发,将军可能保全自身?”天扬沉吟良久,才叹了口气。“你不如直接问张相能否一同遮掩得了。”玉清失笑,手上试探着摸印泥已经干透才放心将“圣旨”卷起来,“他是大肃人,就算爱上了蝶姬,他也一直清醒。何况蝶姬也是个清醒的人。”玉清站起身,见天扬还直挺挺的站在那,用手中的圣旨敲他的脑袋:“还不赶快去送!”

天扬急急忙忙的“圣旨”送到的时候,玉炀已经指挥着人开始检查了,遇到可疑的还亲自上船探查一番。天扬把刚刚下船的玉炀拉到临时搭起的帐中,无比郑重的将东西交给他:“将军吩咐,亲自交到您手里。”“能让你跑一趟的,自然是重要的东西。”玉炀本不甚在意的笑笑,直到看见包裹中明黄色的一角才正了神色,“回去告诉将军,玉炀定不放过一点疏漏。”

天扬不过刚刚离开,就有人来禀报:“将军,有一艘云氏的货船靠岸!”玉炀皱了皱眉,其实洛城海岸停靠多客船,商船往来不多,几乎都是云氏的,但云氏的船来往有规定,今日并不是云氏约定运货的日子。“本将军亲去。”玉炀捏紧了手中的长剑,跟在送信之人身后到了海岸港口。

“例行检查。”前面的人亮了令牌,底下的水手也不敢多言便放行,玉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水手们的神色,略有紧张捎带心虚,看来他们知道今天不该过来啊......玉炀甚至还有心情在心里玩笑,但眼睛却一点不落的四下打量着。往往表面都会有正常的货物遮掩,底下藏着的知道了,守株待兔甚至比抓个现行还要简单。

“怎的如此怠慢?”云澜依旧是大摇大摆的出现,只是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