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我一看说话之人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是贾人渣。

这种东西打架总在人群最后，打赢了他上去踩两脚，打不赢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笑着说：“杀我还用的着大伙动手吗？你贾英雄一个人就够了。”

我刚说完，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贾人渣哆哆嗦嗦走出人群。

离凉亭还有十几米，他突然用手捂住肚子，装模作样“哎哟”几声，然后他指着我说：“令狐冲，你小子点背，不能有幸死在我手上。一会儿方便完了，我再出来看你横尸的模样。”

剑光一闪，他仰面倒下，我闪身回到凉亭，宝剑放回向老头的剑鞘，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眨眼之间。全场人都惊呆了。

贾人渣这个祸害，我早就想收拾他了，抛开欺老凌弱不说，有几起冒田伯光之名对妇女先奸后杀的案子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

说起田伯光，这个人本质并不坏，他被人非议无非就是偷盗与采花两件事。关于偷盗，江湖人送他绰号“万里独行大盗”，他自称“万里独行侠”，他是个盗富济贫的好汉子，可惜舆论掌握在有钱人手里，三搞两搞就把他搞臭了；至于采花，他是个神经质花痴，总以为妇女和他一样有着甲亢型生理需求，因此他有义务用自己高超的性爱技术为她们服务，而且要把他的爱在更多的妇女中传播，换言之他是怀揣崇高信念在糟蹋妇女。结果，一些看重名节而不看重性生活质量的妇女含恨自杀，一些因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好性生活的妇女郁郁而终，那些活着的也因他薄情寡义而怨声载道。

我曾经质问过田伯光有没有干过先奸后杀的缺德事，他斩钉截铁一口否定。

他这个人我了解，行事龌龊，胸怀坦荡，绝不否认遮掩自己做过的事情。这种事也不大可能是邪派中人所为，他们靠的就是做这种事情扬名，绝不会辛苦忙活一场为田伯光增加传奇色彩。遍观整个江湖，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是青城派，像贾人渣这种心灵扭曲的基本可以锁定。

“令狐冲，你太狠了。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干掉他。”一阵沉默后，正派中一片哗然。

我说：“你们自诩为名门正派，其实就是一帮打群架的龌龊角色。我的功夫你们都看到了，这位向老爷子的武功比我还高，真打起来，你们人多也未必占到便宜。就算把我们杀了，你们也会损失惨重，到时候只会让魔教的人渔翁得利。”

人群中窃窃私语，我看火候一到，说：“大伙可以放开一试嘛。”

正派中人慢慢散了，魔教的首领对我诚惶诚恐的说：“令狐少侠，咱们后会有期。”

（90）

向老头哈哈大笑：“听人说圣姑为了一个大傻逼被少林囚禁，原来是你。你虽然比较弱智，但还有一些小聪明，而且武功极好，运气极佳。”

我暗骂你才傻逼弱智，但不得不服，说：“前辈说的是玉佩的事。”

他说：“正是。我日月神教的人对圣姑顶礼膜拜，谁会认识她的贴身之物，你拿它说事，他们自然要解剖你。”

我问：“那他们为什么突然停止进攻？”

他说：“这就是你小子运气了。东方不败篡夺教主以后，任用奸邪，当年的老人死的死，走的走，只剩下一个擅长见风使舵的上官云。而这个上官云正是当年给圣姑献玉的人，恰好又在刚才那帮人之中。”

我听了唏嘘不已，感慨自己又过了一劫。

我问：“那个要杀我的人是谁？“

他说：“青龙堂长老贾布，是个新人，出身我不太清楚。”

我点点头，突然间一片疑云掠过心头，我问：“老爷子，此处离嵩山不远，是嵩山派的地盘，为何贵教区区几百人敢于到这里追捕你，而那些正派中人里又为何不见嵩山派的人？”

向老头看着我连连点头，他说：“小朋友，你观察的很仔细，问问题也很有深度。”

“既然你和圣姑关系极好，我就实话和你说了。第一，嵩山派一向挑事在前，做事在后，这就是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这么多年无休止的争斗后他们依然能拥有如此多高手的原因；第二，嵩山派和我教一直暗中合作，没有我们对你们所谓正派的威胁，他左冷禅如何能组建五岳协会并担任会长，没有我们，他也不可能实现将五岳剑派归为一派的野心。所以魔教的活动他暗地里很支持的。”

我听了这话震惊不已，以前我们以为是封不平他们去和嵩山派勾结谋夺华山派掌门，他们一死，我们和嵩山派的矛盾就淡薄了。现在看来左冷禅早有预谋，封不平只是他满盘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师父他们在福州就不安全了。

想到此，我对向老头说：“谢谢老爷子的指点，我现在要赶紧去福州见我师父。咱们就此别过。”

他说：“别着，我欠你一条命，理当还你。听说你被误输入八道内力，连平一指都医不了，但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