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被抹除。

“可怜世上人。”好生玄上天，楚阳的元神之躯重新回归自己的本体，刚一回归，就开口叹息一声。

绵羊之身的轮回之身看着楚阳，记忆共享之下已经知道了楚阳在清虚界经历了什么，因此也没说什么，只是跟随着楚阳，一同叹了一口气。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是那些灵智不高的绵羊，尚且会为了更为肥沃的草地而起争执，更何况是人类呢？作为万灵之长者，心中的各种想法更多，因此欲望也会更深，想要获得更多的东西。”绵羊开口道。

“站在地上想上天，做了皇帝想成仙。”楚阳忽然想起来在凡间界，某位先贤所说过的话。

现在想来，这句话实在是太正确了，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因此才会有各种纷争，才会有战争，才会有人与人之间的生死相向。

“不过，你能引动天罚，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绵羊说道，尽管记忆共享，但它也没想过楚阳还能来这么一手。

“天道对我的容忍程度，可比那些入魔修士低多了，一旦发现我，就会想尽办法抹杀我。”楚阳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