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2 / 3)

还没有。】

邬咎立马抓住机会给他上眼药:【祝宵,这个人真不怎么样,你来了他都还没有来】

祝宵:【我早到了十分钟。】

对方还没来也正常,不算迟到。

邬咎却义愤填膺:【这种场合提前到是基本礼仪好不好?这人就是很差劲】

如果是他,他会提前半小时——不,他会直接开车到祝宵家楼下,然后接他一起走。

说话间,有人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祝宵抬起眼,那人正往他这一桌走过来。

应该就是他那个相亲对象,巫家和。

刚好邬咎又发来消息:【那现在呢?】

祝宵:【现在来了,不说了。】

邬咎迅速回:【相亲可以看手机!!!】

很可惜,邬咎注定等不到这句话的回复,祝宵没有跟人说话时看手机的习惯,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接下来,祝宵经历了他人生中速度最快的一场相亲。

总时长甚至还没有他走路过来的时间长。

“巫先生,你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抱歉。”

“好巧,我也是。”巫家和点头,“那我们回去就跟家里说不合适吧。”

“好。”

“哦,这是我的名片,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律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巫家和笑了笑,“当然,用不上最好。祝你万事顺意。”

这人爽快又不纠缠,祝宵也礼貌地收下了他的名片,“你也是。”

“那我就先走了,你慢用,单已经买过了。”巫家和向他点头致意,干脆地起了身。

刚走出两步,他又想到什么,折返回来:“对了,你刚刚说没有恋爱的想法,意思是说没有‘跟我’恋爱的想法,对吧?”

祝宵不明白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直接地回答了他,一点余地都没留:“是的。”

这话直白得都有点伤人了,换作旁人说不定就要破防了。可这人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轻快地说:“好,再见。”

……

门外,白管家正急得团团转。

十分钟前少爷让他进去破坏祝宵的相亲,但要注意方法,最好用一个比较礼貌且祝宵不会生气的方式。

可他站在外面脑细胞都要死光了,也想不出什么方式是“比较礼貌而且祝宵不会生气”的。

就在他干着急的时候,祝宵的相亲以惊人的速度结束了。

白管家定睛一看,看见那相亲对象正在往外走。

他赶忙背过身去假装路人。

“哎哟,小白,你怎么也在这啊。”

白管家动动耳朵,听到一个“白”字,不确定是不是在叫他。

……但这声音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他犹豫着,不敢回头。

巫家和看着那个紧绷的脊背和僵硬的姿态,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白管家回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老、老老爷!”

“啧,也没这么老。”

白管家恭敬地躬身行礼,重新喊了一遍:“老爷。”

原来这人不是什么巫家和,而是他的老东家,上一代老阎王,邬咎的父亲,邬兴东。

“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问。”

白管家:“您说。”

邬兴东一脸八卦地问:“所以邬咎就是为了这个叫祝宵的小帅哥在阳间乐不思蜀,遭反噬了?”

“这……我不是很清楚,”白管家迟疑道,“但是少爷说他有自己的计划。”

“他有个屁计划!”邬兴东嗤了一声,“今天要不是我出马,他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他花了八百八十八才从那个小律师那里买来这个宝贵的相亲机会,还额外花了六百六十六充当辛苦费,麻烦人家把他包装成一个律师。

这钱不少,回头得记在邬咎头上。

邬兴东肉痛不已,他老婆一个月就给他这么点零花钱,全用来给他这个不孝子擦屁股了!

老阎王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不加遮掩,白管家不敢多说,干笑着点头称是。

好巧不巧,邬咎就在这个时候发来了新消息。

邬咎:【白管家,怎么样了?】

邬咎:【那人叫什么名字?几岁了?生辰八字是什么?身份证号码多少?】

邬咎这会儿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翻生死簿,等白管家一告诉他,他就要把这人查个底朝天,看看这人是命有多硬敢跟祝宵相亲。

邬兴东就在旁边,白管家汗流浃背,委婉地道:【少爷,还是不要查了吧,他的命很硬………】

这白管家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邬咎不爽:【有多硬?能有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