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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里正跳舞作乐。有人呼告:“有敌人来犯。”邑中传来命令,“出击不利,要严阵以待。”筮遇此爻,出外旅行则吉利。本卦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乾,乾为天,可见泽水上涨,浇灌大地,是夬卦的卦象,观此卦象,从而泽惠下施,不敢居功自傲,并以此为忌。差一阳为天,小王爷还是王,登不得大位,一子西去,不近不远,城西处需谨慎对待。’老道说完起身待离去

高澄倏地用眼神暗示苏愔除掉老道,以保守这个秘密不外传,岂料苏愔抬手阻止:“潇湘子乃世外高人,若真要外传,此事早已泄露,今日又何必来专程来见,他是为坚定你的本心而来,杀之不祥。”

“老道虽有理,大位之言不可信,”苏愔忙上前继续说道,“小王爷何不早做安排,趁机登上大位。”

高澄不慌不忙略微侧身歪在椅子一侧:“时机到了,由不得他。”

苏愔信服高澄的魄力,突然道,“不对,此人留不得!”

他朝崔季舒使了个眼色,崔季舒会意追了出去,知道王府大门没见着人影,问了阍者,也不见出过此门。

崔季舒又来回找了个遍,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百思不得其解地悻悻然回到密室复命:“还请齐王恕罪,老道士他,他不见了……”

高澄目瞪口呆,他至今还未见过,这世上还有人连崔季舒都抓不到。

苏愔不禁感叹道:“潇湘子神人也!”

话音刚落,侍从来报,夫人想求齐王给公子赐名,高澄忽然眼睛一亮全然忘了方才之事,顷刻间心内想到刚刚降生的儿子,忽然颇为欢喜,这个儿子的降生彷佛正应了今日的异象,略微沉思片刻,他朗声道:“今日是拓跋家族的凶兆,也是我高家的吉兆,我不当皇帝,我儿子当也行,我高家数次讨伐宇文泰,不建尺寸之功,还望高家儿郎们奋发图强,收复我大好河山,那就赐名——高肃。稍待正要去宫中,让静帝取字,带些帝王之气岂不更好!”高家喜得贵子,高澄便带着高肃进宫向孝静帝报喜,元善见瞧见高澄抱着个男婴,虽然他心内痛恨高家,巴不得高家全都死光,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惋惜道:“齐王壮年离世,是我大魏的不幸,幸而高卿后继有人,此子将来必定前途无量!”顿了顿,他又道,“可惜高卿年纪尚轻,难当此大任!”

苏愔忙站出来,道:“陛下,高家儿郎虽年轻,但每次齐王出征,必带长子高澄,小王爷也是屡建奇功,很有其父之风范,眼下小王爷之子,相貌不凡,来日长成,相比齐王定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竟然全部一致赞同苏愔所言!

孝静帝看着满朝文武,心道:“难道整个朝廷都是他高家的了?他几不可察的呼出一口气,见众口维维,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既然众卿都认为高澄能胜任,那就让高澄袭受齐王所有职衔。

高澄忙上前谢恩,随即抱着爱子对孝静帝说:“今日小儿高肃降生,还未取字,还望陛下赐字。”

孝静帝强颜欢笑,道:“卿父在日,数次东征西讨,鞠躬尽瘁,战功赫赫,拒西魏于函谷关,宇文泰不得东进。退萧梁于采石渡,江庆之不敢北望,那就赐字长恭,新丧而又有喜,也就是喜事,理当百官朝贺,本王赏绢万匹,白璧百双!以示给高卿道贺!”

旋即他试探高欢,问,“今日天降异象,高卿何解?

“恭喜陛下洪福齐天,红日闪耀,祥瑞之兆啊,当下举国多艰,连年征战,硝烟弥漫,战乱不休,闪耀八次即是战争的次数,臣父已西征五次,想必再有三此战争。”

“红日耀辉再次出现,且会更夺目,意喻能关中平定,收复失地,恢复文帝在位时的辉煌,必能一统北方!”

孝静帝心内忍不住喝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比其父有过之而不及,只能希望他才能平庸一点。”

嘴里却说,“期待高卿再奏凯歌,朕引颈相望。”

届时,文武权臣欢聚一堂,明面上效忠于静帝,实则都听命于新齐王。

高澄接掌大权一年后,再次整军西征,此时高肃已呀呀学语,高肃不仅长得玉雪可爱,还聪明伶俐。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数年千里,风痕云里斑驳尘,浮云一别间,流水五年后。高肃特别喜欢看父亲与将士们在校场操练,年仅五岁学什么都快,站在一旁只需观望,便能将招式像模像样的比划出来,高澄同僚都说此子长大后绝非等闲之辈,必将名扬天下。”

看了这篇小说,于飞有些意外,他喃喃自语:石婧,你写的不错。

而石婧的过去却成了她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她总会在某一时刻不经意的想起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于飞很珍惜图书馆的工作,比起大学刚毕业那会儿,现在的工作简直是天堂,三年前的那家公司比地狱还地狱,每当他看见地铁里拥挤的人群,就会皱着眉头想起他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