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又看到了什么？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初的文玄旭吗？

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满脸的伤痕，一只眼睛紧紧地闭着，另一只眼，却全是浑浊，丝毫不见当初的半点清明了。

文玄旭苦笑了一声，脸上的伤疤被扯动着，越发的显得丑陋不堪了，但是文玄旭却丝毫不顾及这些，反而是直直的看向了百草生，然后抬起手，摸向了自己的脸。

“你是问我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吗？”文玄旭说出来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是那么的粗劣难听。

百草生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