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机,人还怪好的。”
周文生拽着夏拂月的小手走在小区里,另一只手抓着夏拂月的书包肩带。
“他竟然知道我们是父女诶,之前那些人不都说我们是兄妹吗。”
周文生看着沉默的夏拂月,试图开口打破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多管闲事。”
夏拂月开了口,语气却依旧冰凉凉的。
“多管闲事就多管闲事,好歹你也没走成不是么。”
周文生笑了笑,又把夏拂月往自己的身边扯了一些。
“我去再叫一辆车。”
她嘟囔着。
“行了行了,我的问题,你再怎么样,我都不应该说赶你走的。”
周文生停下了脚步,在夏拂月诧异地眼神中,他一把将夏拂月给抱了起来。
“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能做的就只有慢慢接受它而已。你不是我的亲女儿,但我们再怎么说也一起经历了十六年了不是吗。”
周文生同之前抱着她一样,一只手托着。
只是现在的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更何况,你这十六年的各种开销,学习的钱哪一个不是我出的,你夏姨那么有钱,都不花在你的身上,我却要每天起早贪黑的打工搬砖供你上学。”
周文生苦笑了下,说。
“哼。”
夏拂月将脸埋进周文生的脖颈里,发出傲娇的哼哼声。
“我花了那么多钱,还不能当你的爸爸?”
“不过,说真的,你该长点肉了,你比我健身的哑铃都轻。”
周文生开玩笑似的说:“每个学期一万的食堂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的去吃饭?”
“别念了,你觉得不够重你去抱哑铃啊。”
夏拂月隔着周文生的衬衫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回到家里,周文生将她放在了沙发上:“今天应该热水很多,不过也还是早点洗吧。”
次日一早,周文生还是被夏拂月给叫醒的。
“九点的课。”
“现在几点了?”
他揉了揉眼睛,昨晚有些失眠,半夜两点多才睡着。
“八点四十。”
说完,周文生立马就从床上腾起了身;“你都收拾好了?”
他看着已经全副武装并且还戴上了自己昨天给她买的帽子的夏拂月。
“嗯。”
夏拂月点点头。
周文生收拾的倒挺快,衣服也没有过多的搭配直接选择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套。
“你这小提琴课多少钱一节,需不需要我给你?”
印象里,这种乐器的课程都挺贵的,虽然感觉出夏拂月身上的存款不少,但毕竟这都是她的零花钱不是么。
“我自己想学。”
“意思是不需要咯?”
周文生开着车,顺便吃了两口全麦面包。
“你吃不吃?还是到了之后看看有没有什么早餐?”
周文生看了眼夏拂月,问了句。
家里除了全麦,也没别的东西了。
“不想吃,练完吃吧。”
“多少吃两口垫垫肚子好吧,九点到十点半呢,还有牛奶。”
夏拂月没说话,只是到了地方后下车顺手拿过了周文生放在后座上地牛奶和剩下的一片全麦面包。
“到时间了我来接你。”
“哦。”
在车里看着夏拂月进了楼里,周文生才发动车子离开。
来到咖啡厅,九点多上班族也都已经工作了,咖啡厅里也没多少人。
坐下后,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
除了一些毫无营养的广告推送之外,还有一条夏轻绾的信息。
“明天有个单子,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这电话号码你,你到时候联系。”
周文生看完,发了个‘ok’。
“你送月月去小提琴班了吗?”
夏轻绾回复了。
“刚送过去,你这单,定金交了没。”
周文生问了句。
“没交,只知道手机号,我还没调查,你明天先跟人见个面,再看看。”
“好的。”
自杀的单子啊,周文生也做过不少。
自杀单子一般是要比杀掉那些生命垂危或者是不能自理的人更贵一些。
因为处理起来麻烦,并且还要满足自杀的人的自杀要求。
例如,那个自杀的人说想要用枪自杀,那周文生就得给他找把枪来,这些都还是方便的,毕竟周文生的背后靠山是夏轻绾,枪虽然有管控,但她的能量非比寻常。
说到自杀的费用。
起步便是两万,并且,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