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都在骗她!

周牧眼尖出手将陆冬至挡住,“喂,我说姑娘你这么没有礼貌的,我师兄跟你说话,你为何不答。”

陆冬至咬牙翻了个谁也不爱的白眼…转身,脸颊因生气染的红扑,就那样淡淡的看向唐奕殇,“好,听清楚了我姓何名呵呵,何/呵/呵,你还要问什么?”

“禾禾姑娘,不知在下何时得罪于你,如果有那我向你道歉。”

唐奕殇说的谦逊,陆冬至看在眼里心中不耐,装,你就接着装,“我有几时说过你得罪于我,一直都是你们在说,我可没说。”

“姑娘好口才。”唐奕殇不怒,眼中笑意更深,“确是你说的有理,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废话连篇!

“你说。”

“是这样的,在下见与你同行的公子身手不错,想跟他讨教一番。”

“公子?”陆冬至轻哼,“他是我的男宠,一个瞎子,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我想是你看错了,在说你师弟不是说你被废了武功,你们两个不懂武功的,讨教什么,还是说你也想当我的男宠。”

周牧在听到男宠时就不住挑眉,那句瞎子更是直接将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你!”

“我什么我?”陆冬至仰首,暗道忍不住了吧,“我没有嘲讽之意,只是如实回答,你不爱听就算了,正好我还有事,麻烦请你让开。”

唐奕殇拉住正欲刁难的周牧侧身,“那好姑娘我们后会有期。”

“师兄你同她多说什么,我看这姑娘就是故意的,也就你这样好脾气的才不与她一般见识,说起来也怪我路上贪玩绕圈子去了趟稻荷坊,这才磨蹭误了与你赴约的时间。”

周牧说着余光瞥见白衣男子朝他缓步走来,背脊不由绷直,喉结微动,“下次遇到这等泼妇我一定要……”后半句话他还未说完,那男子白履便覆上他的脚背用力踩过。

周牧低吼痛意直达泪腺,汪着眼望向他家龙首,暗含拍错马屁的不明所以。

萧逐恨径直走过,好似真的看不见般,踏出半步才察觉自己踩到了人,并未转身止步道,“抱歉,在下是个瞎子,还请包涵。”说完也不停留,出了客栈应是去追他那肆意妄为的主子了。

只余腿软的周牧悄然扶了下身后的桌子与唐奕殇对视。

陆冬至根本就没跑远,虚力的蹲身在街边的一个编织筐旁,抱住膝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乱,为什么偏要选这个时间带我出谷…为什么唐奕殇也在那里…为什么周牧…

萧逐恨找到陆冬至时还以为看见了只被主人抛弃的垂耳兔,独自舔着伤口,莫名他的就慌了心神,手指抚上女孩翘着呆毛的发顶,却被一把挥开。

啪!陆冬至这一巴掌打的用力,萧逐恨修长的腕臂倾刻浮上红痕,灰眸染起戾气,风雨欲来的拽起少女势必要教她做人。

陆冬至较劲几乎是看向萧逐恨的那一瞬就红了眼眶,“你滚开,我不想看见你,狗男人!”

“你说什么?”萧逐恨颈侧青筋跳动,极力隐忍才没掐上陆冬至的脖子。

“我说…我说…我说…”陆冬至喘着粗气,旁边偶尔路过一人,见他们吵架都躲走,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说出什么危害到血海琼宫的话,扭着胳膊怒吼道,“放开我!”

萧逐恨怕她伤到自己松了钳制,将手伸向后面想帮她顺气,陆冬至却以为他上了脾气要打自己,炸毛仰起不屈的小脑袋瓜,“你有本事就打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弱小的身躯出手。”

“你发什么疯!我几时打过你?”

“怎么没有?不知是谁见面就差点拧断我的手腕。” 陆冬至越发觉的委屈,泪水潸然吸了下鼻子,“我就知道在你眼里我永远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她说完反瞪了眼萧逐恨转身就跑。

少女反骨的眼神刺的萧逐恨瞳孔微缩,指节颤抖握紧又松开,放任着陆冬至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