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时安夏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第一次绷不住想打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暴躁的情绪了。心脏忽然疯狂跳动,无法控制的凌乱。杂技团!破皮大鼓!陈渊怎会知道她曾在杂技团生活过杂技团里确实有一只破皮大鼓。每次上台的时候,北茴都和她一起搬上搬下。时安夏向后招了招手,“北茴过来,我问你……”........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