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爹娘姐弟(1 / 2)

可是今天的梦里好像不一样了,时间应该还不到中午,按之前梦里的习惯这时家里会比较冷清,古代的爹出门卖豆腐去了,卖的快也要下午1~2点才能回来;古代的娘会在房里挑豆子或者缝补衣物之类;而古代的姐姐呢,要么同娘一起挑捡豆子,或者出门打猪菜、采野菜之类的;古代的弟弟就会跟在娘和姐姐的身边玩或者和同伴出去耍了。然而今天屋子里似乎挺热闹,但又带点匆忙悲戚之感。

薛凝习惯的从呢墙围起的院门进了院子,右手边是一颗小孩环抱大小的枣树,绿绿的叶子中间点缀着累累的青涩而微微泛黄的枣儿,看着很是喜人。两只大母鸡在枣树下悠闲的啄食,几只小鸡散布在母鸡的周围声音细细的咕咕叫着,充斥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只是经过院子进堂屋时,能听到女子低低的哭泣声,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

出啥事儿了?薛凝快步走进东厢房。只见一个身着深蓝灰色布衫,头发花白的老者正躬身在床边,用白布正缠着古代爹的脚,老者的对面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衫小童,两手压着夹住脚的两块木板,因要用些力气,小童正板着身子用劲。古代的爹靠在床头,后背垫着被子半仰着身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古代的娘站在旁边一脸的心疼,边低声啜泣,边抹着眼泪。床前的矮木凳上放着个装着血水的木盆,白色的布巾子沾着红色的血迹随意的搭在木盆上,地上零星洒着些血点子,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薛凝进门被门槛拌了一下,发出些声响,也未引来几人的一丝视线。姐姐和弟弟都不在,不知跑哪儿去了。薛凝凑到床前,看着古代爹的腿,已经被老者包扎的差不多了。古代爹死死咬着牙关,额上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子。薛凝之前入梦时,都抱着局外人的立场,享受着家庭的温馨,却总感觉隔着一层,但此时心里却泛起了心疼,仿佛这是自己的亲爹。一时竟也想不起来要帮忙做些什么。

古代的娘拿起旁边的布巾小心擦拭着爹脸上淌下的汗滴,边擦啜泣声又大了些。不多时大夫已经包扎好了伤腿,低声嘱咐起来,“这小腿骨折可不是小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没三两个月很难恢复的好。”正说着,古代的姐姐快步进来了,随后进来的还有两个中年男子,人未到声先至:“老三,这卖个豆腐怎么把腿摔了?严重么?哎,刚大丫头从我家门前跑过,我看着挺匆忙就问了句才知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进的门来,是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脸膛偏黑,脚踩在地上也是咚咚响。身后跟着的是个身材略瘦些的偏年轻些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的焦急。进门后边声问着:“刘医伯,我三弟的腿现下怎么样?”大夫边用白色的湿布巾子擦着手,边回道:“松小子小腿骨折了,得养两三个月,好好养着便也无事。”

偏瘦削的中年男子是薛凝的二叔,薛青山,接着回道:“能养好便成,就是难过些罢了。需要注意些什么?”老大夫答道:“三日换一次药,两次后五日一换即可,之后看恢复的情况再斟酌用药。饮食上尽量多吃点肉吧,买点大骨熬汤喝,有助恢复……”

薛露趁着大人们聊着,早把带血水的木盆和布巾子端了出去。薛凝看大家你问我答聊的热闹,便随薛露一起离开东厢房,来到院子里。看着姐姐把血水泼在厨房边的沟渠里,又舀着桶里的水清洗布巾子,忙的很是认真。平日里小大人样爱摆长辈谱的姐姐,此时小脸崩的紧紧的,想必心里也是心疼着爹的。她抬头看到了在眼前晃的薛凝,小声说着:“爹伤了腿,得多疼啊!这一摔又得花好多银钱,也不知道家里银钱够不够用。”薛凝看着她回道:“做点其它赚钱的生意不就好了。”薛露竟抬头诧异的看着她:“小凝儿,你能说话啦?”薛凝一呆,怎么?古代的薛凝不会说话?她之前做梦,也说了话呀?难道他们都听不见?想罢也诧异的看着姐姐说道:“我当然会说话啦!”只听见布巾子掉进了水盆里声音,接着便是脚上传来微冰凉的水的抚摸,好吧,鞋子湿了一片,还挺凉。薛凝脚趾头动了动,粘粘腻腻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接着手便被姐姐握住了,“太好了,我家小凝儿竟然会说话了,今日总算有件高兴的事儿了。”说罢抬眼看了看堂屋的门,又看回薛凝细腻白晳的小脸蛋,湿湿的手在自己衣衫上擦了擦,捏起薛凝的脸来。“晚上告诉爹娘,让他们也高兴高兴。今天娘都吓坏了,一直哭,我也好害怕。”边说边用手摸了摸薛凝额前软软的头发。“有什么好高兴的,爹正腿疼的厉害呢。”薛凝回道。姐姐看着妹妹平时文静的小脸,此时也挂了了忧色,更心疼妹妹了。妹妹小从就不会说话,长到这么大终于能说话了,可是家里又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高兴也打了折扣了。

此时古代的娘从堂屋出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喊着“露珠儿,先别忙了,赶紧去县里买两斤大骨回来,再买一斤五花肉,给你爹好好养养。”说罢已经到了姐妹俩跟前,掏出怀里的一把铜钱来,拿过薛露的手,小心的想放在她手心里。想了想又不太放心的样子,又回屋找了个小布袋子,把铜钱放进去,一把塞给了薛露。可能又想到大女儿也没有独立一人去过县里又不放心,便又吩咐道:“去找你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