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德拉科(2 / 2)

了。

“就是就是。”达芙妮附和着,今天晚上没有课,我打算在休息室里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和布雷斯玩噼啪爆炸牌,反正我今天没有作业需要写,西弗勒斯的作业我肯定不会交的。

西里斯比较适合独守空房,谁管他呢。

就在我们走到休息室门口时,哈利,罗恩和赫敏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叫住我。

“伊瑟拉——”哈利说着,而他们此时才发现我旁边有个达芙妮,尴尬的看着我。

“噢,你去吧,伊瑟拉,但是我的魔药作业你回来得帮我看看。”达芙妮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我在哈利他们震惊的目光下,亲了达芙妮一口。

“噢,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罗恩才说完,就被我和赫敏打了一拳。

“这是女孩子们的友谊,你懂什么!”我和赫敏异口同声的说着,罗恩捂着脑袋委屈的走到哈利旁边去了。

我们一路无言的走出了城堡,向禁林的边缘走去,草地仍然湿漉漉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

我们来到海格的小屋前,我伸手敲了敲门,一个声音粗吼道:“进来。”

海格穿着衬衫坐在擦洗得很干净的木头桌子旁,他的猎狗牙牙把脑袋搁在他腿上。

我一眼就看出海格喝了不少酒,他面前放着一只水桶那么大的白镴大酒杯,而且他似乎两眼模糊,好不容易才看清了我们是谁。

“这大概是破记录了,”他认出是我们后,瓮声瓮气地说,“以前大概从来没有哪个教师只教了一天的课。”

“你没有被开除吧,海格!”赫敏吃惊地喘着气说。

“暂时还没有,”海格可怜巴巴地说,又喝了一大口那大酒杯里的东西,“但这只是时间问题,不是吗,马尔福……”

“他怎么样了?”我们都坐下来时,罗恩问道,“伤得不严重吧?”

“庞弗雷女士尽力给他治了,”海格闷闷地说,“但他仍然说痛得要命……裹着绷带……哼哼唧唧……”

“他是装的,”哈利立刻说道,“庞弗雷女士什么伤都能治好。去年,她让我身上一半的骨头重新长了出来,马尔福准是想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当然了,德拉科根本没事。”我有些恼火的的敲打着沙发垫子,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不用说,校董们肯定也知道了,”海格难过地说,“他们认为我一开始架势摆得太大,应该把鹰头马身有翼兽留到以后再说……先弄点弗洛伯毛虫什么的……我只想把第一节课上得精彩……这事儿都怪我……”

“都是马尔福自己活该,海格!”赫敏诚恳地说。

“我们都是证人,”哈利说,“你说过如果冒犯了鹰头马身有翼兽,它就会进攻。谁叫马尔福自己不认真听讲,我们要把当时的情况告诉邓布利多。”

“是啊,别担心,海格,我们都会支持你的。”罗恩说。

“要是德拉科真的要做什么,那我就真的对他也做点什么。”我挥了挥拳头,德拉科作死也真没这个必要。

泪水从海格那双乌黑小眼睛的鱼尾纹里流了出来。他一把抓住哈利和罗恩,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和赫敏庆幸被抱的不是我们。

“海格,我看你已经喝得过多了。”我认真地说,然后赫敏把大酒杯从桌上拿起来,端到外面倒空了。

“啊,也许你们是对的。”海格说着,放开了哈利和罗恩,他们两个揉着肋骨,踉踉跄跄地后退。

海格费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跟着赫敏到了屋外,我听见了很响的泼水声。

“他在干什么?”哈利不安地问,这时赫敏拿着空酒杯进来了。

“把脑袋扎进了水桶里。”赫敏说着,把酒杯收了起来。

“如果这能让他觉得清醒,那还挺好的。”我说道,麻瓜电视里也经常有人这么干。

海格回来了,长长的头发和胡子都湿透了,他擦干了眼睛里的水。

“这下好多了。”他说,一边像狗一样抖动脑袋,把水溅到我们四个身上,我皱着眉给自己袍子上施了咒,把水渍清理干净。

“我说,你们来看我真是太好了,我实在是——”

海格突然停住了,呆呆地望着哈利,好像刚刚意识到他在这里。

“你这是在干什么,嗯?”他突然大吼一声,把哈利吓得惊跳起来,“天黑后不能到处乱跑,哈利!还有你三个个!居然让他这样做!”

“这没什么,海格,很安全,我保证。”西里斯绝对不会闯入学校,不出意外他还在等着和我在双面镜里见面。

然而海格根本不听我说的,他大步走到哈利面前,揪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门口。

“快!”海格气冲冲地说,“我把你们送回学校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天黑后来这里看我,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