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

云骑的士兵们咂摸着,在集合时偷偷回头看了眼他们懒得快要生根长在营帐里,只愿意动动脑子指挥战局的将领,不知道对方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披甲提刀亲自上阵。仪征也想知道,自从尝到挖坑给敌人跳是有多划算的甜头之后就不怎么乐意奔赴前线的景元到底和饮月君发生了什么。这次持续大约十年的远征本应是饮月君的任务,还有那些本属于丹枫的文书也全部送去了景元办公的桌上。

说他们两个闹别扭了也不像,谁闹别扭还帮对方批文件,但是要说无事发生又不太可能,毕竟景元一听见手下提到饮月君的名字就会发出一声冷笑。如果运气够好,还会在守卫的时候听见营帐里的景元絮絮叨叨地对饮月君出言不逊,包括但不限于诅咒对方珍藏的茶叶发霉或者被无辜的炊事员拿去做茶叶蛋。

太恶毒了。

云骑军心里默默地想。

太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