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来人往,勿失勿忘(2 / 4)

该是高二,也是同桌。我从厕所回来告诉同桌“厕所里好多吸烟的啊,那味道和厕所味混在一起,简直了。”

同桌说“那不是你吸了很多二手烟?”

“你才吸烟,我可没有抽烟这恶习啊,不许栽赃陷害我。”我一下子急了起来。

同桌解释说“二手烟是指别人吸进肺里,然后吐出来又被别人吸进去的烟。”对此我表示反对,二手烟顾名思义,当然是用两根手指夹着来吸的烟。

同桌差点笑喷,说我不愧对得起“低能儿”这个称号。我心想肯定是同桌脑壳进水了,才会这么无知。为了表示我的权威性,我提议打赌,压上了我准备买牛奶的五元钱。同桌用看智障的眼神打量我,问我此话当真?“ofcouse,sure”这是我仅会的几个来表达我观点的单词。在没有知道正确答案之前,我一度认为我的观点完美的阐述了“二手烟”的核心内容。

可谁曾想,我又一次败给了百度,这也是我现在用搜狗而不用百度的原因,我讨厌它。我履行了赌约,支付了6元,多出的一元是封口费,让同桌不要声张。同桌拍了拍胸脯说“放心吧,哥们我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结果一天不到,几乎所以男生都知道了这件事。唉,男生啊,八卦起来真的没有女生什么事了。难得这个王同学真的是隔壁老王的亲戚么?厉害的我竟无话可说,气人的是他私底下说我是“二指男”,好在我就是这么大度,才不会和他计较。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两点,耳机里响起朴树的《那些花儿》。我本无意回首我逝去的生活,可回忆的气息一丝一点地侵蚀着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城堡,没想到它们却随着一声巨响,轰然一下倒在我的身后。我不得不想到高三毕业晚会上那一幕幕景象,平时大大咧咧(这个词语我经常用来形容女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他也适合)的化学老师竟陪着我们一起唱歌、一起疯、一起闹。

我习惯叫他坤哥,虽然平时化学成绩不怎么样,但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问这问那。坤哥很耐心的给我讲题,经常给我开玩笑,给我讲他当年高中的风云往事,以致于我现在都还在怀疑年纪轻轻就秃顶是不是太聪明的原因?毕竟“聪明绝顶”也不是说着玩的。

写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提坤哥说我同桌胡一桌是个五水硫酸铜这件事了,当时我和胡一桌都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正直到现在他都认为老师是在夸他。

其实下课以后我就跑到坤哥的办公室问了这个什么意思?坤哥叫我去算它相对原子质量,然后给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下去算出来居然是二百五,我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胡一桌。

可这家伙每次给我吹牛的时候总要添上一句“我可是被老师夸为五水硫酸铜的男人。”才开始听到这句话时我都强忍着自己不要笑,不然暴露了怎么办?只是差点把我憋出内伤。后来听多了也就习惯了,不知道现在他是否还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坤哥在毕业晚会上唱的那首《那些花儿》结束了,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珠,晶莹的泪珠里大概折射的也是他当年那些不会再来的画面吧。

正如歌的末尾唱到的一样“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大抵人的一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相似之处,而我知道“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晚我看着讲台一旁的欧贤,鬼知道我是多么紧张,倘若我的高中生涯没有了欧贤,我的世界该是有多灰暗啊,她可是我心心念念的女孩呀,老实说我有一点想她了,我们也快一年没有见了吧,欧贤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这几天的天气为什么就像自己跌宕起伏的情绪一样,让人琢磨不透。没有电闪雷鸣的暴雨,也不曾有过晴空万里的骄阳,只是一连好多天的阴沉和源源不断的大风把人的心思都不知道刮去了哪?

现在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我已经有半年多的日子里没有下笔写过除日记以外的任何东西了。因为一位多年不见的女生,我才开始为她写了一些文字,只是我写的东西大多一文不值,原谅平庸的我没能给你送上最好的生日礼物。我想起初中那会儿,总是有人会说我交的周记是从作文书上抄的,那时我就想:也许好的文字只有成绩好的人才写的出来吧。

初三毕业那年,我自以为文笔很成熟了,故作深沉地写了几千字毕业感想,里面记录了一些我和班主任老郭的故事。后来我将它送给了老郭,如今我都快记不得里面的内容了,我不知道后来老郭看到那些文字之后有过什么想法。

直到现在我也记得毕业那天老郭在黑板上写的那首小诗,诗的最后几句是“留下孤独的我,常回来看看,从此我不再孤单。”不知道这首诗除了我,是否还有其他同学记得?其实初中毕业后我们都不曾回去看看。

高二那年翻日记偶然看见这首诗的时候,我竟有些错愕。那几天我写了一篇叫做《毕业后的两个夏天》的日记,里面的内容现在看来也略显青涩,如果以后有机会或有人要看,我也会毫无保